辻音みこり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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#露中#十个梦

#伊万第一人称#
#具体解释最后有#
#含隐射#




1.不知道在梦里出现多少次的场景。冰天雪地,寒风凛冽,跟着大部队在风雪中行军。积雪没过膝盖而且还在不停地加厚。我冻得嘴唇发抖,攥着麻绳拖着沉甸甸的炮弹。感觉四肢都好似不属于自己。由远及近,又虚无缥缈的声音:
“站起来——向前走——!”

2.想着什么都有迎来终结的一天。我望着皎净如蓝宝石一样的贝加尔湖满眼深情。进水的皮靴怕是不舒服的,我皱着眉脱下皮靴,踏入冰冷的湖水中,低头看着碧波在我的衣料旁温柔地漾开。

3.军中后勤部的一处。眼前好像站着一个人但是模糊着眼睛无法对焦,我一阵焦急伸手去抓。那人一阵嗤笑,“你做什么呢。不许再胡闹,不然我不帮你补衣服了,笨手笨脚的。”熟悉的身影。嘴里还在打着趣,手指却熟稔地飞针走线。

4.异乡的空气暖和得让我有些不适应。夜色澄澈,漫天星光。我们盘腿坐在一叶扁舟上,它缓缓钻出芦苇荡。我摇动着手臂,嘴里如数家珍地念着天上的星座。“你看啊,那是猎户座!”一回头,你蜷着身子睡着了,发出均匀的呼吸声。

5.随着战线东迁,军队将撤出这片土地。就在边隐蔽边打击零散的敌人的一路的时候,很不幸,我被俘了。他们轻松地折断了我的右腕,用刺刀挑断了我的脚筋。我脸色铁青,额头上遍布细细密密的汗,将牙龈磕出了血。
“你到底说不说!”

6.我给自己包扎完毕,偷走了他们的长官的衣服,在心底嘲笑了这个寒风中战栗的肥胖身躯,头也不回地逃跑进树林。一个游猎者发现了我。他看了看我手腕上红紫的捆痕,递给我一支枪。我循着大部队留下的暗号即将到达临时驻扎地,才感觉到不对劲。“中计了!快转移!”可是已经来不及了,敌人从四面八方涌来。精神和身体都已透支了的我的身体,不争气地向后倒下。

7.失去知觉的右手和左脚,还有不停流着血的大伤口,预告着我的死亡。但是精神力还执拗地不让我死去,似乎有什么重大的理由。
突然一阵轻飘飘,所有疼痛都缓解了。眼前蹲着一个男人,饶有兴趣地看着我。“伊万·布拉金斯基。你刚刚死了。做个交易吧。”他一头晃眼的金发实在刺眼,还有几根上翘的头发。这由衷地让我感到不舒服。“把你的水壶、毛毡帽、大衣给我,我就让你复活。”反感和警觉占了上风,我摇摇头。那人很是不满地啧了一声,伸手过来。突然整个人无声地被弹出去两米。“该死!这是什么玩意!”
一枚红色的锦绣护身符从大衣内袋掉了出来。

8.我活过来了。应该说是还没死。空气里满是草药的气息。狂喜和震惊如电流一般流过四肢,我什么痛都不顾地狂奔起来,循着草药的味道。我的红宝石!我的太阳!你在我耳边一遍一遍呢喃着我的名字,拉着我记忆的弦。我全都记起来了。温柔的吻如四月的风覆上我的面颊,我紧紧抱着我的珍宝喜极而泣。

9.我站在半山腰上,弯腰打理着手底下的向日葵,两手沾满了泥。“哎哟,我的老腰啊……”“你哪有腰!哦,熊腰啊。”你没好气地嘟哝着,却递过来一个还冒着热气的肉包子,我俯身咬了一大口。“哎慢点吃能噎死你啊!油都滴到衣服上了!”我凑上去就要给他一个油腻腻的吻,果不其然被踹了。

10.一个阳光淡淡的清晨。鸟鸣啾啾的很是好听。我推着轮椅,轮椅上坐着你。你白发苍苍,但还是遮不住眉目里的端庄。你鼻子里哼着不成调的曲,但是我能听出来,那是你最喜欢的京剧。我吃力地弯下腰看着你。“老家伙……别看了。我记得你……哎。”我咧开嘴笑了,开口想叫唤你,却看见你长长的睫羽合上了,扑闪了两下不动了。我茫然若失地摇着你的肩膀,两行眼泪哗哗地往下掉。“耀……快了……我马上来陪你。”




#要糖的别往下翻了#









伊万·布拉金斯基结束了一天的工作,累得几乎要在会议室里睡着。他刚刚上任不久,百废待兴。
他拿出一本牛皮书掏出笔开始写字,那是他的日记本。

199x年x月x日:
今天是我失忆的第十天。这十天我每晚都做梦,梦见的剧情好像可以连续起来一样。我又不是人类,我是国家,怎么可能会做梦?
不敢想,那也许很可怕。也许我该听听心理咨询师的建议。梦见的那个人好熟悉,但是我发誓从来没有见过他。



伊万·布拉金斯基









这是刚刚诞生的国家伊万梦见了作为普通人类参军,与王耀相爱,终老的事情。
金发男人是阿尔,在梦里代表死神,骗了伊万,想要夺取伊万的衣物和水,真正夺取他性命。而伊万因为带了王耀给的护身符才幸免于难。



然而梦都是相反的。
伊万失去的真实的记忆里,阿尔夺取他的性命的时候根本没有王耀的护身符。

伊万与王耀也没能厮守终老。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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